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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醒的淮剧年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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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看了一部淮剧《牙痕记》,演员是小时候从父亲那里听到的一些鼎鼎大名:筱文艳、马秀英。还有我自己知道的陈德林。视频已经很旧,再加上我小时候看戏也是些零零碎碎,并不能得到完整的印象。跟一位戏迷大咖请教和探讨,回头再看,我竟然让那些儿时记忆的淮剧因子:记得的戏院子、看戏的人、我对淮剧的好奇的地方像夏天傍晚的蜻蜓样在脑海里乱飞,要把这些一一苏醒过来。

在我们里下河地区,淮剧是一个主要的地方剧种,它不是国家大剧,但在我们这里它就是大剧。如果时间倒推的话,我的看戏和欣赏淮剧主要集中在少年时代。这些年来,偶尔也看过一两次淮剧,并且有机会接触到淮剧名角、接触到淮剧团。然而总归是浮光掠影,不如小时候对淮剧纯粹、无邪的喜爱。

那时在我们家爷爷、外婆是肯定爱看戏的,印象中母亲并不怎么看戏。父亲他肯定也是懂戏的,因为有一次我在家里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油印的《河塘搬兵》,再加上父亲经常提到淮剧名角筱文艳更是称赞有加,当然像父亲一样欣赏筱文艳的人很多。而我却从来没有对筱文艳有过直接和间接的印象,直到这次看视频《牙痕记》才领略一下。我的大姑和三姑似乎对戏文更加钟爱,在她们的言谈中经常讲到一些淮剧唱段,和精彩唱词。

我有时候是被爷爷和外婆带着去看戏。戏院子在我们家南面的刘堡集镇,在我小的时候,刘堡集镇是很繁华的,它那里有车站、有轮船码头、有供销社、有医院、有理发的、打铁的、有裁缝、有做豆腐的、炸油条麻花的。当然,这里有一个戏院子!戏院子的结构就是直通通的高房子,在舞台那部分又更加阔大一些,舞台又分前台跟后台。戏院子的门朝东,那个门也并不阔大,这就看出是乡下的戏院子的面目,有点朴素,甚至小家子气。门口会用栏杆隔出几道来,便于检票,我们是小孩子,不知道是不是给我们免票,还是我们会逃票,这几乎没有印象了,当时都象泥鳅一样,跟着混进了戏院子,然后找到爷爷或外婆,或者他们也在戏院子里到处张望:孩子呢?

看戏的日子,一些上年纪的,还有妇女、小孩,再加不多的青壮年男子沿着村庄的土道,象一支支队伍似的向戏院子进军。有时候,一个剧目要连唱好几天,这些戏总是吊人胃口,昨天演到哪里了?嗯,可怜哦,家破人亡、妻离子散。有的说,今天大概要考上状元了,大人们还会提到淮剧里面的角色,又或者说哪个演员了得、唱得一板一眼、如泣如诉,催人泪下,又说哪个功夫了得,空心跟斗能翻好几个。

淮剧多为苦戏,唱腔都是苦兮兮,一唱三叹,最后还有回转一句,直接挠的人心里受不了,有的演员未语泪先流,台下的奶奶妇女们也用袖口擦拭眼角,嘴里嘀咕,人家多苦哦!现在想来,无论是什么戏(此为中国戏曲),其实有许多东西是相通的,比如唱词、比如唱念做打、比如乐器、锣鼓丝竹,比如装饰打扮。角色也是有花旦、老旦、小生、老生、丑角、京剧里有生旦净末丑……

小孩子最怕老旦、或者老生坐在那里吚吚呀呀一唱半天,待得他或她起身,刚要高兴,结果老旦、老生做了一两个动作复又坐下,心里就不快,再看那些大人,却个个听得如痴如醉,有如入定一般,那个像是打瞌睡的戏板也在踢踏、踢踏或长或短,有一声有二声的跟着。当然,我们最喜欢锣鼓家伙全部响起来,一派热闹气象。看戏的时候,我们会经常够着头看幕布后面那些司鼓的操琴的,对他们的吹拉弹唱倒有不小的兴趣。要是再看到个把女的间杂其中,更是吃惊不已。

再者,我们会趁戏院边上的门开着,走出去,绕到后台看花旦化妆,想看看她的真面目,那时,她已经对镜贴花黄、眼睫毛又长,脸上敷着淡淡的红粉、额头压着一些珠宝,亮光闪闪,她的小碎步,和娉娉婷婷的身姿,看得也呆了,要是无意中她往外飞了一眼,直接要让人的魂都丢了似的。

也听说,戏院里传出哪个唱戏的跟当地的哪个人物好了,又或者听说哪个戏迷恋上了哪个角色,追戏追出几百里。那时,我甚至以为古人就是跟戏里的装扮一样,总是遥想古代与古人。当然在戏曲里看到小生、或者那些公卿帝王穿的厚白底的布靴,总想着哪一天自己也穿上一回!

后来出现了唱片机那玩意,便有了很多淮剧唱片,尤其在夏天晚上纳凉的时候,舅舅总会搬出唱片机,将喇叭挂在树头,那时唱片里有陈德林的《刘贵成私访》、《骂城隍》、《唐知县审诰命》……我也几乎能完整的唱上一些。彼时,是看热闹、图热闹。看戏的时候,自然等看到打斗,或者大团圆的场面才会欢欣鼓舞。现在,听戏,更要看戏文,体会人物的心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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